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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永元:长征队伍出现逃兵
2006-07-13 14:41:45 作者: 艺能京文

面临严峻考验,即将奔赴雪山草地前,小崔接受了记者的长篇采访

 

(最近一段时间,你探望队员的次数比较少,都在忙什么?)

 

答:主要是我们大本营出了问题,出现了战斗和非战斗减员,很严重,我们编导和摄像现在只剩下两组,这两组基本上不可能完成任务。我们的工作人员在前面工作两周,才能回来轮休,那几天在机房看他们编片子,经常看到他们编着编着,机器还开着就睡着了。然后也会影响节目的质量,现在大概差三分之一的人,A组、记录片组,现在这个很着急,我们马上要在电视和网上公开招聘。

走的人分两种,一种是战斗减员,太疲劳了,没有休息的时间,比方说有的摄像累吐了,爬山就吐。录音和摄像助理也有生病的,没法继续工作了,就需要战斗减员。非战斗减员也不少,现在我们觉得不适合我们工作性质的,也有逃兵,有好几个逃兵,这个挺耻辱的,我觉得是我们队伍的耻辱。我们的选手里面,一个逃兵没有,而我们的工作人员里面,有这么多逃兵,他们觉得太辛苦了,思家心切,于是他们选择逃跑,离开《我的长征》,非常遗憾。

 

(这些你以前想到过吗?)

 

答:应该说想到了吧,我觉得不会这么严重,尤其是一些骨干,或者一些老人、我们叫老人,已经跟我们合作很多年的人,我觉得他们是不会逃跑,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,没想到他跑了。

 

(最近你就在处理这些事情吗?)

答:对。

 

(现在处理得怎么样?)

答:现在该走的都走了,战斗和非战斗的减员都走了。

 

(你对我们新招聘工作人员有信心吗?)

答:一点问题都没有,肯定是有毅力有信心有热情,这样的人更多,就是看我们现在工作人员,逃跑的少,不逃跑的多。而且留在这个队伍里的人,越来越喜欢这个团队,只不过那些事比较琐碎,需要一件一件的来处理。

 

(在长征中回过几次北京?回去习惯吗?感觉怎么样?如果不习惯,那十个月长征结束后,你怎么办?)

答:回过两次北京,回去不习惯,我觉得特别吵,好像以前觉得北京特别吵,但没有受不了,走在街上,汽车就在身边哇哇哇来回走,这个我觉得还是无所谓。关键是我在那儿很难受,回去只能在办公室和家里待着,我去给队里的大学生队员买世界杯队服,走在商店里,无数人问我“你不是长征去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你这不是骗人吗?”我就得不停地给人家解释,特别累特别累。我想还是算了吧,赶紧回来吧。

我回北京主要是为了节目经费的事。

 

(这个节目经费的问题,是不是现在节目组遇到最大的困难?)

答:也不是什么困难,我觉得都是很小的困难,这个项目和我以前做的都不太一样,以前我们不会设想自己如何如何遇到多大困难,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困难,心理准备也不是特别充分。做《我的长征》在出发之前把所有的事都想到了,没有钱怎么办,没有人怎么办,队员不合心怎么办,所有情况我们都想到了,因为做了充分的准备,所以反倒不慌张,所以都是小困难。

 

(《我的长征》进行到目前为止,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?)

答:我个人认为,最大的困难就是观众不理解。他们总认为行走在《我的长征》队伍中的26个人、现在是24个人就是当年的红军,他们也以为领导这个队伍的就是当年的毛泽东和他的战友们,我认为这是对我们过高的要求。我想告诉他们的是,领导他们的就是电视台的普通的工作人员,而在队伍中行走的,跟他们一样,都是普通的城市市民。也就是说,他们有什么的思想,这些队员就有什么的思想,他们受社会上的什么思潮的影响和碰撞,这些队员也会受到困扰。所以有些矛盾,有些想法不一致,我觉得这个很正常,只要步调一致就可以了。

答:我个人认为,我们用这种方式来纪念红军长征胜利七十周年是非常合适的,也没有违背长征的宗旨,也表现了现代人对长征的崇敬,还有现代人表现出来的这种意志,我们都做到了。但是,我发现观众们很不理解,观众希望他们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,不出任何差错,步调一致,行动一致,思维一致,我们做不到。而且我敢说,不光现在做不到,以后也做不到,就是到了会宁,他们当中还会有些人想法不一样。来自四面八方的一些骂声、恐吓声,都可能改变不了他们。倒需要我们能做一些和风细雨的工作,需要队员们能静下心来不受干扰,每个人肩上都扛着脑袋,独立思考,仔细观察,认真地走好每一步,才有可能取得比较圆满的结果。

 

 

对队员的状态:

 

(那就是说,《我的长征》行走两个月,你对队员的行走状况比较满意?)

答:我觉得是这样,分两个方面来说吧。行走,我觉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

 

(你想像的是什么样?)

答:我想像的减员比现在厉害。

 

(不止现在两个人?)

答:对,我想像的在一个半月之内,队里几个年龄大的都会被淘汰。我想像的是这样,包括我的淘汰名单里面,像刘榛子、祖曼,还有这样的年轻女孩,以前都在我的想像名单里面。但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队伍,他们走得很好,每天走30-40公里,都不是太艰难的事,而且还能顶住风雨,能克服吃住很差,克服恶劣的条件,他们在走的方面,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,这是我很高兴的。

 

答:我对这个队伍遗憾的是,他们在思考上跟我想像的有距离,比如,有些队员莫名其妙的怀疑,我认为是有问题的。首先你报名参加的活动是《我的长征》,不是“我的春游”、“我的徒步生涯”、“我的户外经历”,都不是这样的,是《我的长征》,我觉得你既然报名参加《我的长征》了,就意味着你认可这段历史,也认可用这种方式来追忆这段历史。如果在这个过程当中处处不理解,甚至还反感,这是让人不能接受的。

 

而且我觉得我们有些队员的表现,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,那就是“浅薄”。因为我觉得历史观的建立是在充分的历史知识占有上,才能谈历史观。他们这方面的历史知识是支离破碎的,一方面是过去的极左年代下,对这段历史错误的传播,给了很多错误的信息。还有就是不全面,片面的信息,那么,后来改革开放以后,有很多更加详尽,更加立体,角度更加丰富的关于长征的史实都披露了。他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,更好的是,他们现在走在长征路上,他们有很多实地考察的经历,这是很多人无法做到的。我觉得可以让他们自己调查,用他们的脑子来判断,他们现在忙于走路,可能调查的不够,观察得不细,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没有占有新的历史知识的情况下,对历史做出一个片面的判断和说法,这是不负责任的,这不是一个科学的态度,这不是一个对历史认真的态度。

 

(刚才说对队员的有些事,你认为是浅薄,你能具体说明一下是哪些事吗?)

答:比如关于红军墓的事,有的队员认为祭奠这种仪式是没有意义的,这个我们不能持赞赏态度,我认为是有意义的。我觉得即便你忽略他红军的身份,他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儿子或者女儿,年纪很轻,我老爱煽情地说,他们什么都没有经历过,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贷款买房,没有私家车,没有谈过恋爱,没有享受过美好的生活,长眠在那儿,也许他的家人找了他很多年,没有找到。现在我们碰到了,或者说找到了,我们可以替他的家人寄托一下哀思,对吧?

这一点都不过分,我觉得这个时候表现出理智或是冷静,让人不可理解,只能说没有感情,没有情感。

 

(这也是我们想问的,那次通道会议,关于队员之争,是网上最近留言回贴最多的。)

 

答:我当然希望我的观点能影响选手,但是我更愿意让他们独立思考,我希望他们思考能有一个结论,这样有利让他们走好以后的路。实际上我觉得,如果你对这个东西很反感,或者没有兴趣的话,应该选择退出。不要走在《我的长征》路上,这才是对自己负责任,

 

(你认为会有这样的人出现吗?)

 

答:我想我们也在做这样的观察和判断,如果我们确定我们的观察和判断,节目组也有权做这样的决定。那么具体到那件事情上,比如那天的谈话,我一开始是不大赞成的,进行这样一次谈话,因为这个话题很尖锐,时间又非常短,大概只有30多分钟。播出也只有十几分钟。如果要把这个事情谈清楚,我要组织这场谈话的话,按照我的想法,至少需要四个小时。才有可能谈清楚,在那么简短,大家情绪又很激动,谈话也要经过后期剪辑,种种的这些物理过程,会让谈话质量大打折扣。也就是说,我们或者观众,会误解夏桂林的意思,会误解樊朝曦,会误解董峰,会误解查大姐,会误解他们的意思,这样对他们也是不公平的。

 

 

(比如表现在纪念红军,是不是我们往大里想一下,他们队员每个人走长征路时,想法就不一样?)

 

答:我希望一样,如果不一样,我的想法是比如说不想祭奠红军,就应该退出《我的长征》,不能参加,因为《我的长征》就是这么一个活动,就是要走长征路,沿途祭奠红军。

 

(给他们面试时,说过这个问题吗?)

 

答:面试时,我们是这样,你对这段历史不了解,不太知道,我们觉得不影响你参加这个。我们是判断了每个人对这件事的态度,如果面试时有人说很反感,或者觉得这段历史是土匪历史,毫无疑问,当时就给他PASS,就没他了。应该说,我们入围的100个选手,都没有这样的情况,即便是对这段历史不太了解,也没有任何人表现出轻视的态度。应该说,这个态度方面是没有问题的。

 

(想跟观众说些什么? )

 

答:我想跟电视观众说的是,它就是一个小社会,由你们众多人抽样抽出来组成的一个小社会,也就是说,我们把这24个人,扩大到240个人,或者扩大到24000人,这样的矛盾依然会存在,可能表现的方式会更激烈。那么这个我觉得是一个社会矛盾,是改革开放以后,极左的那一套被拿掉了以后,大家信什么?大家的理念是什么?精神支撑是什么?这个问题确实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没有解决,一直没有解决,现在确实是一个思维混乱的年代,我个人的观察,现在社会最崇尚的是功名利禄,那么就是说,像我们小时候,受的这种理想主义教育、英雄主义教育,它在新时代面临的是去伪存真,像过去假大空、高大全那些拿掉,用它客观真实的历史来影响下一代人,这个工作理论上讲也没有做完,还没有做完,正在做的过程当中。

那么就在这个过程当中,我们上路了,所以队员会有一些思维上的混乱,或者跟不上脚步,他们的思想不如他们的脚那么坚定,那么扎实。

 

 

 

 

关于马阿姨

 

 (网上盛传,马阿姨病愈后将回到队伍,做政委的角色,这是真的吗?如果是真的,你会怎么看?)

 

答:我听说过,这也是我的想法,我希望这样,首先她身体得养好,我希望她回来。

 

(她算队员还是什么?)

 

答:算工作人员。如果她能帮我们做队员的工作,也很好,如果不能,做工作人员的工作也很好。因为马阿姨是善解人意的,我觉得她外柔内刚,她几乎和所有性格的人都能合作,我觉得哪怕请她回来做个榜样,让我们工作人员学学,怎么和不同性格的人打交道,怎么容忍不同观点的人,也是好的,我希望她来,做这个政治思想工作,也很需要,前方和后方都很需要。

 

 

 

 

关于遵义和雪山草地

 

(遵义作为长征中,一个有特定意义的地点,《我的长征》将会在这里做什么样的纪念活动?)

 

答:我想到遵义,就想到我们可能也要花一点时间,总结一下,但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庆祝,因为遵义在长征历史上起过重要的作用,所以大家都觉得特别重要,但是从这个漫漫征程上来讲,它很短,连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这样一个位置。我们在上雪山草地之前,要有严格的体检,然后再爬雪山过草地,要翻五座雪山,十天的草地,这是一个很艰苦的行程。我觉得遵义可能就是个加油站吧,让大家定一定神,然后焕发一下精神,让医生给个书面保障,大家开始向雪山草地进发了,这是这么一个过程。

 

(如果有体检不合格的怎么办?)

 

答:在这个团队里,医生有一票否决制,如果医生觉得他的身体不能爬雪山过草地,就只能退出了,这个我也很担心,我觉得在遵义(因为体检),有损兵折将的可能性。

 

(在配给上,有没有额外的增加,帮助他们过雪山?)

 

答:现在这样,我们现在的先遣队,就是探路组,已经把五座雪山探完了,他们说没有想到,前两座有路,后三座没有路,没有路的呢,我们支援、医疗什么的就跟不上去,可能到时候就雇一个马帮,马帮会帮着队员拉一点食品。还有如果队员和工作人员出现高原反应,很严重的话,我们的马帮还可以帮助他们往后撤,在雪山上可能更重要的一条不是前进,是后撤,因为后撤每耽误一分钟就有生命危险。

 

(您也会上雪山吗?)

答:我也要体检。

 

(我们工作人员都要体检?)

答:都要体检。

 

(如果我们不合格怎么办?)

答:只能在雪山底下,不能登顶,因为救不下来就很危险。

 

(如果说摄制组体检不合格的多,这个工作怎么办?)

答:那我们就把爱可视(一种便携式拍摄机)绑在队员的脑袋上,只能这样拍了。

 

(你对体检,对过完雪山之后,损兵折将比较厉害,有心理准备吗?)

答:有准备,我们从现在开始征兵,征工作人员,征摄像,录音,编导,都开始征,从今天就开始。我想顺利的话,争取上雪山之前,就补充进来一点。这次我们把话说明白了,如果觉得身体好,热爱红军、热爱长征、热爱团队生活、不怕孤独寂寞、不怕矛盾,有电视技术专长,这样的朋友赶紧来。我们需要的工种就是编导、摄像、录音。

 

(你以前说过要队员完全自理行军中的一切,这种设想会做吗?如果做,打算什么时候开始?)

 

答:有,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明确的告诉他们:在过完雪山草地之后,他们就快盼到这一天了。

 

(有信心吗?)

答:有,雪山草地下来,他们就都是一条汉子了,没问题。我们就打算让他们自己行走,自己找吃的,自己找住的地方,完全自理,工作人员一概不管。

 

 

 

关于行军制度和自身建设

(昨天,他们大概到洪洲的时候,三个队长加上四个队员代表,做成了一个行军制度和生活制度。你以前说过,如果到——)

 

答:当年红军长征时,是1934年10月出发,6月左右到雪山,而我们正和他们相反,5月出发,如果这样走的话,到雪山就12月了,上去肯定下不来了,而且人家也绝对不让我们上。这是不可能的事,在井冈山时就想好了,我们先翻雪山。

 

(你曾经说过,如果到遵义后,队伍没有完成自我管理,那么将由节目组接过管理权。照现在的情形来看,你打不打算在遵义接权?)

 

答:会,毫无疑问,因为这是一个大型的电视行动,我们要保证电视行动顺利进行,因为这是纪念长征胜利七十周年的一个重要的电视行动,确实不是游山玩水,这个反复强调过很多次了。现在看来,我们已经给了他们充分的时间,从井冈山集训开始,给了两个半月的时间了,让这个队伍不断的磨合,出现过好的时候,也有不那么令人舒服的时候。因为你知道,有雪山草地,后面的路越来越难走了,如果因为团队合作的问题影响进程,甚至影响了大家的生命安全,我们肯定是要负责任的,我们会用相对简单的方式,就是军事化管理的方式来管理。

 

(咱们是请人来管理,还是节目组自己管理?)

 

答:我觉得我们请人和我们自己,都能把他们管理起来,因为军事化管理很简单,令行禁止,非常简单,说怎么样就怎么样,你不服从这命令,就没你了,非常简单。

 

(从博客和电视节目来说,有关队员的一系列矛盾真实地呈现出来,会非常好看,会有更多人关注,但同时也会引起网友和观众的谩骂,你如何掌握这个度?)

 

答:我们先说观众和网友的这种反应,我很少这么注意观众的反应,我以前做过很多电视节目,首先我不是特别在意观众的反应,因为我觉得我们每件事都想明白了再做。这件事,确实我们想得不是特明白,因为谁也没有做过这样的电视节目,我很在意大家的说法。我现在空前的热爱电脑,以前不上网,但现在我几乎每天都上咱们的官方博客,看一看内容,而且还要看每一个留言。

 

留言主要分两大类,一类就是表扬和批评,非常负责任的网友,我也对他们表示感谢,读了他们的表扬和批评,我觉得都是掷地有声的,说到了点上,表扬的我们就继续努力,批评的我们就按照他们的说法和想法去改。还一部分网友,我觉得不知所云,我不知道他们是一个什么精神状态,在上面留言,可能也不光我们网页,各个网页都这样。我送他们两个字:“住嘴!”“少废话!有本事你来走一趟,没本事就在家好好呆着吧,别扯这些蛋,没有空给你扯蛋。”把我这原话给打上去,告诉他们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我觉得对别人不负责任,不尊重,我们也没必要对你负责任,更没必要尊重,让他关注别的去吧。这些话可以直接写上去,有时候我真想揪一个过来,面对面和他说,“如果觉得我们这样像春游的话,你也来走一个试试!”有的人就是这样,不了解情况,还在那儿胡说。

 

 

有关网友和观众的反应

 

(关于队员负面的东西?)

 

答:关于队员负面的东西,我觉得首先应该把责任大部分揽过来。我们这个每周的节目,纪录的是大家7到10天的日程,这么长时间,队员要走200多公里吧,翻山越岭,有无数次喜怒哀乐。应该说,我们做的这20多分钟节目,是没有办法准确表现这200多公里的喜怒哀乐的,所以我觉得我们的20多分钟的节目,经常出现挂一漏万、偏颇、以偏概全、主观,这些情况。可能会给队员的形象,包括他们的个人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,这个是我们工作人员自身的水平素质,和电视媒体这种特有的制约条件造成的,这个账我觉得不能全算在队员身上。

 

我们要做的是,怎么想办法在这20分钟里,尽可能的把队伍和队员的真实状态反映给大家,现在节目不满意,我个人来看,主要是两方面。一方面是有时候对他们有些丑化,另一方面有时候对他们美化,让大家看到他们太完美的一面,这两个都是说起来容易,克服起来挺难的这样一个事,我们已经意识到了,现在A组的总编导我们都已经商量了,怎么让镜头表现更准确一点,这是下一步要解决的问题。

 

 

 

 

有关“小崔的长征”

 

(在整个活动中,是个形象代表,在电视节目中是个什么角色?)

 

答:电视节目这块实际上就是形象代表,比如说采访,都是我。

 

(把关呢?)

 

答:加上我,一共有两层把关,一个是我这,一个是部里,前一段是三层,还有中心。

形象代表就是说,大家会看到,跟这个事情有关的,无论是新闻发布会还是商业谈判,我都要出现,都要为这个节目摇旗呐喊,包括一些公益活动,我也要参加。

 

(现在两个月过去了,剩下的时间,你打算怎么走完小崔的长征?)

 

答:我还是希望把手里的一些事尽快的弄利索了,比如大本营的事,团队的事,把这些事尽可能的弄利索了。我的想法是,尽可能和队员一起行军,我已经尝试了,我的极限大概就在20公里,再多了我走不了。我每天哪怕走10公里,走8公里呢,长征嘛,老躺在屋里协调和解决矛盾,叫什么长征,一定要走。我到现在才走了100多公里,觉得挺遗憾的。队伍已经走了1300、1400公里了,我才走了100多公里,太少了。我觉得我走不了一半,至少走三分之一吧,是这样一个过程。所以我想下一步《我的长征》还是应该多走一些路,多和队员在一起,交流一些情感,多沟通一些。

 

 

有关公益事业

 

(两个月来,公益小组沿途做了不少公益工作,也看望老红军,资助贫困学校等,节目中呈现的公益事业比较少,是因为不好呈现还是因为节目时间有限?)

答:现在我们已经开始逐渐的增多,慢慢的会多,公益可能是在每个地方都做很多种,我们希望条理化的告诉大家。我也希望做成专题,比如说做大益的专题。

 

(你还有什么想要跟大家讲的?)

答:我要跟队友说的话是:电视节目因为剪辑,或者因为篇幅的原因,有时候会曲解你们的意思,你们不说话或者情绪冲动的说话,或者不负责任的说话等等,我希望队友之间交流的时候,拿出充分的耐心来,就像和你的亲人,拿出充分的时间和耐心来,好好的交流。一定要跟对方说明白,那样才能互相影响。

 

我想跟观众说的是,如果你觉得《我的长征》是一个有益的活动,你们应该真心的去帮助他,我说的真心帮助他是表扬他或是批评他,都算真心的帮助他。希望这些朋友提一些可操作性的、建设性的意见,我们会充分考虑和实施。我还是说队员们在走,因为他们现在与外界接触不多,也许网络成了他们惟一的与外界沟通的渠道,所以在网上伤他们是很不人道的。用那些污言秽语,很不人道,把脏水泼到他们身上,这是非常不人道的。

 

我还想说,把那些脏水泼到我们身上,我一点不怕,无所谓,不会把这当回事,所以我觉得要么他们停止干这样的事,要不他们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。

我也明确的告诉他们,我们没有什么顾忌,当我们看到这些污言秽语确实伤害队员的情感时,我们会采取一些技术手段,把它全封掉。
编辑: 刘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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