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夜遇上江湖的人
|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在江湖上飘荡的人，虽然现在做了书生，但依旧怀念在江湖飘荡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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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-08-16 21:29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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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在江湖上飘荡的人，虽然现在做了书生，但依旧怀念在江湖飘荡的日子。
一匹马，一把刀，一壶酒，就可以行遍天下，饮不完的杯中酒，看不够的长安花，流不尽的英雄血，杀不完的敌人头......
人在江湖，恩仇须快意。
一壶漂泊，浪迹天涯难入喉......，是在听着那首叫做《东风破》的歌时候读那本叫做《天地良心》的拳谱，写这本书的人是一个侠客，在那个叫做历下的地方，很多年轻人在他的门下历练。
那年夏天，我一个人到了那座叫做《生活日报》的寨子，学习日后成为侠客的本领，为了证明自己是日后江湖上最好的侠客，我每天都拼命的在高塔的15层练习拔刀插刀的工夫，因为那个姓薛的侠客告诉我，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侠客，路子太邪不好，必须从最基本的工夫做起，否则永远达不到登峰造极的境界。
每个夜里我都能看到一个人，虎背熊腰的从塔中经过，日子长了，我知道他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，姓朱，是《生活日报》历下堂的堂主。我知道这样的侠客是不适宜用剑的，他们适合的是刀，练一种很朴实的工夫，天涯漂泊，世间尽不平，而如刀笔在焉，所谓书生报国，所谓"仁者无畏"。在那面石壁上有朱的拳谱，自称用五年时间方在黑铁上刻出，其间冷暖，惟有良心自知。我在练刀的夜里总是不停的看他的拳谱，但我是学艺者，连门墙都没有添列，怎么能到去找朱老大喝酒呢？
在那年夏天我一个人离开那座塔，在回村子的马车上，我看到一人高的庄稼，我想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，庄稼还没有一尺，而我知道，我的工夫已经和庄稼长的飞快。
此后数月，在朝廷招考进士的时候，我一个人从雪里重新来到历下，我在那个叫做鲁国的地方奔波，在散尽银子后掌门的银子还是没有发下来，我虽不为稻粮谋，但差点没有了回去的路费，于是在一个有了柳絮的时节到了国子监做了祭酒，权作歇脚，也暂时赚足故乡妹妹的学费，而时时怀念飘荡江湖的日子。
其实，在江湖上，在侠客们看来，能喝几碗酒、挥几下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，我更是，在做祭酒的时候我静观江湖上的动静，所谓侠客从眼下过了不少，但整个叫做鲁的古国里，象朱老大这样真正的侠客已经很少了。
在我再一次捧读拳谱的月夜里，我已经很久没有拔刀了，有也是在酒楼上和歌姬们弹几声曲子。但我知道，等我有了活下去的银子，我肯定还会出鞘。
但我不知道，那一刀重现江湖，还会不会有惊天的风雷和缤纷的血雨。
现在我知道的是那个叫朱德泉的侠客还在一个人在夜里走过，而现在他已经认识我这个学剑的后生了，我知道在我日后游走江湖的日子里，肯定还会在夜里遇见他。
那个写兵器谱的喻国明说是"仁者无畏"，而我记得的只有在行走江湖前见到一个人的"天地良心"，并带着它上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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